归一

【世仇组】真令人摸不着头脑啊

我流非典型国拟,玛格丽特—法国,温莎—英格兰

英法英/法英法自助,cb也行cp也行

全文都是本文盲瞎编的

口嗨,流血有,精分有


01 真令人

  年轻的子爵小姐敲开华美的房门,她脸上有近乎羔羊一样的纯真神态,仿佛没有意识到危险与变故:“玛格丽特小姐。”希博尔子爵小姐恭敬地说:“他们已经攻破了巴士底狱。”

  门打开了,玛格丽特身着简易礼裙,披着黑色的斗篷,她神色镇定,但整个人散发出焦虑的气息。法兰西意识体疑神疑鬼地扫视希博尔小姐的身后——很快她意识到这是无意义的,便收回了目光。

  “小姐。”希博尔的眼神上下扫动,不满地说:“您的裙子虽然不失优雅,但太过简易。”

  “好了,索菲亚。”玛格丽特回答。爵位低的贵族往往将家里的女儿送往大贵族家给小姐们当贴身侍女,索菲亚·希博尔正是一个例子。而她格外幸运,直接服侍了善良、仁慈的法兰西本人——希博尔子爵是如此炫耀的。然而在非常时期,这相当危险。何况索菲亚只是个涉世不深的小女孩。

  “听着,希博尔小姐。”她深吸一口气,感觉心脏都要从胸口里挣出来了:“现在去收拾你的行李,楼下已经有马车在等你了,达莉亚她们会跟你一起走。不要在意目的地,收起贵族礼仪,谨慎一点!”

  索菲亚不安起来,这颗年轻的头脑好像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。子爵小姐嘴唇哆嗦几下:“小姐,那你呢?”

  我?我是法兰西!玛格丽特在心里回答。她推了索菲亚一把,催促她快走。希博尔小姐走出几步,又折返身来,取出一瓶香水在玛格丽特身上猛喷了几下。随后她将瓶子塞给玛格丽特,快步走了。

  法兰西脸色煞白地目送她。随后她嗅了嗅自己的胳膊,毫不意外地闻到了尸臭味。

  看来这不是一场小骚乱,玛格丽特想,她离死亡和新生已经这么近了。革命早就开始了。


02 摸不着

  那是撒旦的信号,泛着银光的刀口。斜刃可以干脆利落结束人的痛苦,闪烁着人道的光辉。可国王陛下,它怎么砍下了您的头颅?

  这是一场盛大的观刑,法国的公民们将断头台围得水泄不通,叛国的国王,骄傲的国王,尊贵的国王,此刻他的命就像任何一个平民一样轻贱。国王的脖子脆弱得像根小草,刽子手一拉绳索——玛格丽特闭上了眼睛。

  等法兰西睁开眼时,路易十六的那颗头极富冲击性的正对着自己,刽子手正抓着他的头发展示给众人看。人们欢呼起来。

  玛格丽特拿手帕擦了擦脸。她此刻心烦意乱,不是怜悯丢了脑袋的国王,而是担忧自己的未来。贵族!这两个字够她掉一千次脑袋。谁知道玛格丽特是不是保皇党,她是否在密谋复辟计划?况且共和国需要一位王室的意识体吗?

  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肩膀,黑裙女郎询问道:“法兰西小姐,您不舒服吗?”

  这是她的助手。一个把“我来观察你的政见”写在脸上的女士。玛格丽特怨恨地想,我只是一个象征,你应该先去观察那些贵族和保皇党。

  “当然没有。”她试图镇定地说:“脸上溅了几滴雨水。”

  她们穿过喧嚣,到玛格丽特的新住所前分别。法国人匆匆踏入房子,一路反锁。

  她坐在镜子前凝视自己,镜子中的女人面色苍白,惶然消瘦。完了!玛格丽特捂住自己的脸,站起来踱步。听着,你脸上那丑陋的惶恐肯定被人全盘收入眼底,明天雅各宾人说不定就会来收割你的脑袋。完了!她撕扯起自己的头发,我真的不是保皇党。我夹在政变中,这次不是什么王朝更迭了,我会死吗?

  你也许不是保皇党,但你有一颗害怕变革的心。她听到自己的声音说。

  你说什么!玛格丽特尖叫,没有人会爱好砍头和动乱,这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精神,你是什么东西?莫非你就是我,我已经精神分裂了!你,你是我的叛徒,立马滚出去!

  哦,贵族小姐!另一个玛格丽特讽笑道:你还真是个懦弱者,你的住所中收藏着断头台,你却说没有人爱好砍头。你天天参加玛丽·安托瓦内特的舞会,跟王后跟贵族一起跳舞,你确实是个冷心的玩意儿,在政治斗争中左右逢源,在现在这种情形下,你自然不是国王的忠诚拥护者。但你贪图安稳,希望自己永远可以享受奢华的生活,事情超出你认知的时候你就惊恐极了!

  安静!玛格丽特说——我可不需要你剖析我人格的可恶之处!况且你还是我自己,多有趣!我懒得反驳你,但贪图安稳是人之常情。我当然希望法兰西的局势稳定,这跟我的人民挂钩,说得自私一点这直接跟我的健康挂钩!

  哈哈,她自己笑着,你说这话时,甚至不脱下那件丝绸衣服吗?我都能预计到你在断头台上的样子了。你这个不敢改变的傻瓜,你还飘着贵族的腐臭味,闻闻自己,这具尸体啊!法兰西在革命,玛格丽特小姐怎么不敢革自己的命?

  你个疯子,我都不敢相信你是我的一部分。法国人叫道,她的神情透露出一股子迷惑,难不成我去送死吗?难不成我要躺在断头台上吗?

  你怎么能管这叫送死?那个自己严肃地说,这是多伟大的新生,这是法兰西的荣光。只需要一点了断,你就可以摆脱贵族的朽味和阴影,和你的公民一起奔向未来!你的思想会发生蜕变,你可以摆脱贵族的那副头脑;你的灵魂会产生升华,你可以摆脱王室的那个囚笼;你的精神会更加坚韧。从此自由、人权与你同在!

  玛格丽特扭头看向镜子,那个她自己扬起一个鼓励的微笑。

  révolution,révolution.


03 头脑

  巴黎郊区的庄园迎来了它的主人。

  如果有仆人见到玛格丽特策马狂奔,她毫无疑问会被拦下。法兰西的眼神闪着奇怪而狠戾的光,脸上的神情是那么的渴切,看起来都不像她了。可惜这是玛格丽特的秘密私人资产,庄园规模小,故只有一位管家和一位女仆,此刻她们都被一位客人拖住了。

  玛格丽特从花园进入,她打开路易十六精工打造的锁——上了断头台的国王其实是一个优秀的机械师,这多是一件好笑的怪事。她直直奔向那间屋子,那里存放着路易十六亲手改造的断头台。

  上帝啊!玛格丽特如同梦游一样呼告着,她像飘浮在云上狂呼,révolution,révolution!我要向革命献祭!

  这疯子只有把脖子放上那个平台的时候心里才涌上一点点疑惑,但随着刀锋落下,她陷入了美妙的沉思。


03.5

  当玛格丽特悠悠醒来后,她缓缓睁开眼睛,然后爆发出一声惨烈的尖叫。

  英格兰正端着茶坐在长桌对面。

  当然,更恐怖的是,玛格丽特感觉脖子正剧烈地痛——她垂下眼睛,是一片被血染红的桌布,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不翼而飞。

  “英格兰!你对我做了什么!”法国人从破碎的喉咙里面挤出嘶吼。

  英国人缓缓地把茶杯放下,她那双绿眼睛闪着锐利的光。“玛格丽特,”她若有所思:“果然如此,身首分离的时候意识是在脑袋里面的。”

  “Merde.”玛格丽特惨叫:“英格兰,我的身体呢?你在这干嘛?你为什么在我的庄园里!”

  英格兰耸耸肩:“告诉你那个之前,我有几点要说明。”她无视法国人恼火的目光:“第一,我是以个人身份来法兰西游玩的。第二,是我把你的脑袋和身体从血泊中拯救出来,你怎么好意思问我对你做了什么?我和瑞贝卡太太一起走到花园,你恐怕难以想象,当你的管家发现花园的小门大敞的时候她有多么惊慌。”

  “最后关于你的问题,我已经把你的脑袋和你的身体放在一起两个小时了,它们没有丝毫要长在一起、重归于好的样子,所以我只好先把你的灵魂应该在的地方请过来了。至于我为何在这?我还想问花园里种的那些都铎玫瑰是不是从我家顺来的!”

  “好吧。”玛格丽特眉头舒展了一些:“我是失心疯了,以往我是不会问你这些的!不过现在是革命时期,请原谅我的盘问吧。烦请给我垫个东西,温莎,你不应该就这样把我放在餐桌上,这样使我的创口非常痛。”

  “我以为当你复活时,你会变得礼貌点。”温莎故作惊奇地说:“不过看在你只是一颗头的份上,我只好让让你了。”

  她踱步过来,在玛格丽特的脖子底下垫上一层厚厚的织物。那些线头扎到我肉里了!法国人在内心偷偷抱怨着,但特殊时期,她不好说出声来——她还指望英格兰帮她把头和脖子缝起来凑合一下。

  英国人在她对面舒舒服服地喝完了下午茶,开始了她的讲述:“我们推开房门的时候,瑞贝卡太太被吓晕了,整个房间被溅得到处都是血!你的头和身体静静地躺在血泊中,你的脖子里还在源源不断地涌出鲜血,几乎要把整个房间给淹了——你还穿着白裙子!几乎全被染红了,我都怀疑你哪来的这么多血!”她抱怨道:“我让女仆把瑞贝卡太太带走,把你的头拾起来——真是吓我一跳,你的脸上挂着那么甜蜜的微笑,仿佛在做什么美梦!我那时真是怀疑你是怀念着波旁皇室开舞会的幸福时刻死去的。”

  说罢这些,她古怪地望向法国人:“这是一场谋杀?还是自杀?”

  “两者皆有。”玛格丽特不愿细说。剧烈的痛苦使她神智反而清醒了,我怎么这么蠢。她后悔地呼喊,我怎么会觉得脑袋掉了思想会进步。

  “好吧。”英格兰作思考状说。“顺带一句,我觉得以现在法兰西的情况,你的脖子下面是长不出完整的身体的。身体还算完整,但你的灵魂在脑袋里。这真是一个难题。”

  “亲爱的温莎,我很感谢你为我这么着想。”法兰西有气无力地回答。“我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了,如果你方便的话——请!请用针线把我的脑袋和身体缝上。再用丝带绑起来固定一下,凑合着用。”

  “你就不怕我把你反着缝?”温莎说。

  “我以为你不会有这种低级趣味。”

  “好吧——好吧!”英国人答应了:“谁让我们这群怪家伙是同类呢!”


04 啊?(英格兰的小秘密)

  当散步的英格兰听到玛格丽特一墙之隔的祷告声时,她十分高兴地笑出了声。

  “上帝啊,求您赐福于法兰西。”她喃喃着,模仿玛格丽特癫狂的呓语,“法国人疯了!我应该去找瑞贝卡太太。”

  说是如此,英国人慢悠悠地晃着,直到重物磕碰,骨肉断裂的声音传出,屋内重归沉寂,玛格丽特安静了。

  可怜的法兰西。温莎·英格兰怀揣着怜悯又冷漠的心情走到了花园,她很快发现了大开的门,玛格丽特甚至不会随手关门!她终于加快脚步找到了正在给贵客收拾房间的瑞贝卡太太。

  “尊敬的夫人。”温莎正色说:“也许自由是这里一贯的基调,但政变时期,花园的门大敞开来是否不太安全?”

  可怜的管家脸色惨白,她快步赶到花园内,检查了门锁。“是钥匙开的。”她嘴唇发抖:“应该是小姐吧。”

  很快她们听到了马儿的嘶鸣,玛格丽特的马露出了一点尾巴。“是小姐!”管家松了一口气:“可她去哪里了?”

  温莎慢慢把瑞贝卡引到正确的方向上,英格兰很高兴她不用继续费神了——瑞贝卡太太终于闻到了血腥味。

  巴洛克式的大门打开时,可怜的管家吓晕了。

  她的小姐身首分离躺在血泊中,脸上挂着甜蜜的微笑。


  

  很多年后在欧盟的游戏桌上,温莎输了游戏,被要求说出一个劲爆的秘密。

  “嗯……我想,”英格兰转向玛格丽特:“你把自己头玩掉的那天,我一直在门外听着你发狂,但我没有阻止你,甚至假装没发现。我还一直装得很好心,欺骗了你的管家女士。”

  法国人对她眨眨眼:“这可不算秘密,毕竟我早就知道了。重说一个!”

  “哦?”英格兰挑眉:“是瑞贝卡女士发现了不对劲,后来向你说明了吗?”

  “不是。”玛格丽特回答道:“说实话,我听到了你的大笑!你可压根没打算藏啊。虽然那时我以为是幻觉。不过后面我明白了,那是真真实实的你在狂笑,你这幸灾乐祸的恶魔。”

  整个欧盟都笑了起来。


The end

想弄一个全女的我流国拟,估计会有很多口嗨和发癫,感到不适请善用屏蔽。暂叫悲喜派对(什??

谁来帮我想组合名,因为本人偏向无差,就不好把谁放在前头,,

根据那本《甜蜜世仇》取了世仇组,帮我取个德法德/法德法组合名求求大人们了,,


 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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